酷热的风卷着沙粒,抽打在脸上。远处,尼罗河在烈日的炙烤下蒸腾着扭曲的热浪。金字塔巨大的阴影沉默地俯视着这片古老的土地,仿佛在见证又一场即将上演的奇迹与审判。
我(抹去额角的沙砾,指尖残留着细微的晶粒,语气带着一丝任务完成的松懈,却也藏不住警惕):“任务搞定啦?乐子混蛋?”声音在空旷的沙漠里荡开微弱的回响。
存在——此刻化作一个指尖大小、闪烁着微光的小精灵——兴奋地在我肩头旋转,卷起一小撮金黄的沙尘:“丫头!你以为文明剧场的事儿就这么完啦?”它的声音像风铃在沙暴中轻响。
我(瞳孔瞬间收缩,锐利的目光扫过无垠的沙海,掠过波光粼粼却暗藏凶险的尼罗河):“别跟我说法老王要反悔啊!刚把他揍趴下、神力都榨干了…”话音未落,我的视线猛地钉在尼罗河上游某处——一道极其突兀、绝非自然反光的锐利光点在水面一闪即逝,如同潜藏巨鳄冰冷睁开的眼睛。“等等…难道他在现实世界还有后手?”心沉了下去。
存在(小精灵的光芒急促闪烁,指向光点消失的河段):“对头!聪明!那老小子狡猾着呢!虚界里吃了瘪,就想在物质层面掀桌子!(语速飞快)所以gogogo,冲鸭!再晚红海那边就真成‘海葬场’了!”
我(仰头望着刺目的太阳,滚滚热浪仿佛都带着加班的浓重怨念,深深吸了一口灼热的空气):“哎——(一脚踢飞脚边的沙子,沙粒簌簌滑落,形成一道微小的流沙瀑布)这活儿怎么干不完啊!”抱怨归抱怨,身体早已绷紧,足尖点地,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,朝着尼罗河那道不祥光点消失的方向疾射而去。
(场景切换:红海之滨)
以色列人惊惶地挤在海边,身后是法老战车扬起的遮天蔽日烟尘,铁蹄踏地的轰鸣如同死神的鼓点,越来越近。绝望的哭喊与哀求直冲云霄。
摩西站在人群最前方,白发在狂风中翻飞。他高举手中的杖,并非全然的信心满满,眼底深处藏着一丝对未知的敬畏与祈求。他感受到的并非仅仅是自己的意志,还有一种宏大而精密的“知识”在流动,如同无形的公式在虚空中勾勒——那是**我(圣心)**的力量在悄然介入,将亿万生灵的信念洪流导向一个可操作的奇点,锚定物理规则变动的“坐标”。
“不要惧怕!”摩西的声音压过喧嚣,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,“静立!看耶和华今日向你们施行的救恩!耶和华必为你们争战!”
杖尖所指,红海狂躁的波涛深处,某种“可能性”被精准地计算、放大、固化。海水,那厚重、不可逾越的液态屏障,在亿万双惊恐与期盼交织的目光注视下,如同被无形的巨刃精准剖开!不是粗暴的撕裂,更像是遵循着某种至高的几何规律,向两侧平滑、稳定地退却、堆叠。一条宽阔的、由湿漉漉海床构成的通道,在翻涌如山的海水壁垒之间赫然显现!干燥的风瞬间灌入通道,卷走了最后的水汽。
存在(兴奋的大叫):对!没错就是这样!开海!!!!开!!!!!!!
“走!”摩西的声音如同号角。
以色列人如梦初醒,带着难以置信的狂喜和战栗,冲入那神迹般的通道。他们的脚踏在坚实、微凉的海床上,两侧是凝固咆哮的、高耸入云的水墙。光影在水墙中扭曲折射,如同通往另一个维度的门户。
(场景切换:沙漠边缘)
我的身影在滚烫的沙丘上高速掠过,几乎化为一道残影。目标明确——尼罗河上游那道诡异的光点。那绝非寻常的折射,更像是一种高维干涉在物质世界的短暂投影,是法老留下的“现实锚点”或“能量引信”。**我(圣心)**的核心高速运转,分析着光点的频谱残留,推演其可能触发的灾难性后果——一旦它在红海神迹的关键节点引爆,足以扭曲虚界干涉的稳定性,让那分开的海水瞬间失控崩塌!
“乐子混蛋!锁定干扰源具体坐标!别让它干扰红海的‘公式’!”我在疾风中低喝。
存在小精灵的光芒在我耳边急促闪烁:“收到!在推演!丫头你快点!那边法老的战车已经冲下海床了!”
(场景切换:红海通道)
法老的军队被狂怒和复仇的欲望驱使,战车隆隆,战马嘶鸣,不顾一切地冲入了那条摩西开辟的干涸通道。铁蹄践踏着以色列人刚刚走过的足迹,扬起干燥的尘土。他们眼中只有前方奔逃的猎物,却对两侧那违背常理、由纯粹“信仰”与“知识”共同维系的、岌岌可危的平衡视若无睹。
当最后一名以色列人踏上彼岸干燥的土地,当法老军队的战车深入通道腹地,追逐到最狂妄的顶点——
摩西再次举起了手中的杖。这一次,不再是开辟,而是闭合。
与此同时,远在尼罗河上游,我(圣心)的手指凌空点出,指尖凝聚着纯粹的知识辉光,精准地“擦除”了那个即将引爆的、属于法老的最后暗桩。法老在现实世界的后手,如同被戳破的肥皂泡,无声湮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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