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王回府后,便下令秘密寻找丢失的财物与秘信,对于怀疑是霍廷渊偷走信件,也没有确切的证据,只能想办法安插人去战王府,看是否能找到秘信。
可他不知道,现在的雍王府早已被霍廷渊安排了人手盯着,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霍廷渊的掌握之中。所有雍王派的人都被他一一解决。
御书房内,龙涎香的气息被突如其来的紧张氛围冲散。
霍廷渊单膝跪地,双手呈上那封从雍王府密室中寻得的密信。
"皇兄,臣弟在雍王府暗室中发现此物,请过目。"
皇帝霍廷哲放下手中的朱笔,他接过密信,指尖触及羊皮纸的瞬间微微一顿——那是匈奴特有的鞣制工艺,中原少见。
随着目光在信上移动,霍廷哲的面色越发阴沉。密信上的内容更是触目惊心。
"皇弟,你可知此信若真,意味着什么?"霍廷哲的声音低沉如闷雷,手中的信纸微微颤动。
霍廷渊抬头,对上皇帝审视的目光:"臣弟也没想到他早已有了这样的心思。雍王意图谋反,勾结外敌。"
"朕没想到他平日里不动声色,随时都是谦虚有礼,从来没有表现出野心。"
霍廷哲意味深长地说道,他没想到太后到现在都还没有放弃夺嫡的念头。
这么多年来,先帝驾崩前叮嘱封她为太后,这么多年她享受着无比尊贵的生活,就连她的整个家族都给了不少的好处与优待,她儿子也给了王位封号。
现在为了皇位居然连国都卖,真是不可饶恕。
他愤怒地一拳砸在龙案上,发出“砰”的声响。
“皇兄,您打算如何处置雍王?”霍廷渊问道。虽然信件是从他书房收出来的,难免他会否认。
“先监视起来,看看他下一步要做什么!”
"朕刚收到八百里加急,"
皇帝突然话锋一转,"匈奴十万大军已至雁门关外,守将连发三道求援信。"
霍廷渊瞳孔骤缩——时间太过巧合!这是心急了?
他猛地抬头:"皇兄,雍王近日频繁调动府中侍卫,以狩猎为名出城数次,恐有异动!"
霍廷哲起身踱至窗前,望着宫墙外渐沉的暮色。夕阳如血,染红了半边天空。
"三日后是先帝忌辰,宗室齐聚太庙..."他声音渐低。
“您是说,他们或许会利用这个时间行动?”
“所以这次的安全由你来负责。”皇帝意味深长的说道。
“是,臣弟定不辱使命。”
当霍廷渊从皇宫回到战王府,他刚踏入门槛,一阵香风便扑面而来。他下意识地按住剑柄,却在看清来人后松开手指。
"渊哥哥!"
一道鹅黄色的身影如蝴蝶般扑到他面前,他一个躲闪,差点撞进他怀里。
蓉殊郡主仰着那张精心妆点的脸蛋,杏眼里盛满狡黠的笑意,"从今日起,我便要住在你府上了!"
霍廷渊眉头一皱,后退半步拉开距离:"你尚在禁足期间,怎可擅自离府?"
"是太后娘娘开恩放我出来的。"
蓉殊转了个圈,裙摆如花瓣绽放,“太后说我知错了,特意恩准我来渊哥哥府上小住,权当散心。"
霍廷渊目光扫过她身后——果然站着两名宁寿宫的嬷嬷,正垂首而立。他心中疑云顿起。
她不是被罚禁足半年吗,这才过了两月有余,太后现在又是何用意?居然不顾皇兄的意愿将她放出来。
"王爷。"管家匆匆赶来,低声道:"宁寿宫确实下了懿旨,说郡主在府上住到禁足期满。"
蓉殊已经自来熟地挽住霍廷渊的手臂:"渊哥哥别板着脸嘛!我知道你这几日忙着军务,特意带了你最爱吃的杏仁酥来。"
她朝身后招手,侍女立刻捧上一个精致的食盒。
霍廷渊不动声色地抽出手臂:"郡主既来小住,便安心修养。本王军务繁忙,恐怕无暇作陪。"
他转向管家,"将西厢的听雨轩收拾出来,多派几个稳妥的人伺候。"
蓉殊撅起嘴:"我要住离渊哥哥近些的院子!"
"听雨轩临水而建,最适合夏日消暑。"霍廷渊语气不容置疑。
蓉殊扭不过他,只能先让自己安顿下来再说,来日方长,只要能住在这里,就不怕没有机会。
待众人散去,霍廷渊立即召来暗卫:"去查太后为何突然释放郡主。"
暗卫领命而去。霍廷渊站在廊下,望着西厢方向若有所思。现在雍王库房被盗,太后必定也知道了,又将禁足的蓉殊放出来,此时突然入住战王府,绝非巧合。
他大步走进主院,看到云夕正躺在摇椅上,旁边放在奶茶与水果。
“回来了!”云夕问道:“东西都交上去了吗?怎么说?”
“嗯,交上去了,现在派人盯着。”他找了个位置坐在她身旁回道。
“蓉殊郡主来了,遵太后的旨意要住在府上,你知道吗?你不喜欢我立马将她赶走。”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她脸上的变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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