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扎尔也停下了,听着父亲说关于另一个世界的事情。
斯内普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,就拿出了一根棒棒糖,用一种抽烟的姿势吃起了棒棒糖。
他的裤袋里有烟,但俄罗斯公共场合吸烟犯法。
吸吮了一会棒棒糖,斯内普将棒棒糖从口中拿出,然后回忆着说起了后续。
“我还记得成为军医后,我再也没见过我的母亲,那会她刚生病,直到我终于忙完,却只看到了她的死亡通知。”
“所有人都怕我知道她死亡的消息会影响情绪,从而影响到我做手术的速度。冷漠又残酷,但这些都是社会最普通不过的情况。战争让人们的心变的自私,他们只在乎自己和家人,对其他人则冷漠无情,不管对方的社会地位多高,在他们心里自己和家人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“在我得知自己父亲死亡之前,我还单纯的觉得世界会变得美好,虽然我后面成了医生,可我其实是数学课机械师专业,我和我的导师师兄姐弟一起研究着一门伟大的研究。就像知识对于,格兰杰小姐,数学和机械是除了我的母亲外,它们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一切。”
“数学就像你千变万化的爱人一样,只要你不犯错,不做错,不做他底线以外的事情,那它给你的答案永远是对的,是可以的。机械就像生活的框架,你好好搭,用心设计,它就能给你一个完美的答案。”
“但是你们知道,我父亲死后我就离开了数学和机械。我对医术就像你对于一切粗鲁、不合理且违反规则行径的行为一样格兰杰小姐。”
“每天对着人体用机械将他们的身体剖开或划开,在他们的身体里注射药剂,我像个冷漠无情的冷血动物一样,看着他们的的器官做手术,切开他们的脏器又换一个连上,观察他们的反应然后重新应对。我对这门科学没有任何喜爱,直到…”
“直到我发现,人体和动物之间其实可以相互连接……”
克鲁姆和赫敏默默的抱在一起,听着斯内普的话毛骨悚然。
“我第一次这样想,是我将一个军人坏死的腿部截掉,给他包扎的时候。我知道这样对那名军人很不礼貌,但是我戴着帽子和口罩,他应该完全看不出我的表情。”
“那是我第一次对于医学有学术上的好奇心,不过给人的身体里注射昆虫的基因,然后让对方长出翅膀什么的,我总是在想象时感觉我研究的点是不是歪了。”
赫敏紧紧抱住克鲁姆,整个人都要坐他怀里。
“或许吧教授,您继续?”赫敏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。
斯内普没有在意, 他继续回忆着上辈子的情况。
“虽然我脑子里全是将人类和动物结合,或者制作克隆体让人类实现‘永生’什么的,但是我从来没有那样做过,虽然做出来会让我很开心,满足我的学术欲望和想法。但这些都是违背人类的道德和理性的。”
“要是没有了这两样东西,人类就不是人类了,就只是遵从本能的动物而已。”
“所以我并没有进行过那些想法,但这也让我的心理感到压抑,不安,和随时想要发疯的想法。”
“我不尊重领导,不和同事交好,谁说我我就骂人,他要是想打我我就先动手。‘大不了就死’是我那段时间脑子里最常有的社交签名。其他的你们可以按照这个想。”
斯内普停了停,喝了一口苏打水继续说。
赫敏和克鲁姆找了个舒服点的位置,两人也都找了饮料喝。
他们就这样听着,因为斯内普好像没有停下的意思,他似乎很想要倾诉什么的,虽然他们也不明白为什么不和他的孩子们说说呢。
“在我三十岁之前,我都是一个在职业场上被叫做惹不起的人,因为我的武力也蛮高的,我们那一辈上学都要学习武术,学不好这科每年都要用半年时间出来继续学,直到毕业。我当时就是想和机械和数学的导师好好学就快一点的毕业了。”
“其实大家的武力都差不多的,但是我力气大了一点,天赋好了一天,又因为没爹没妈没兄弟姐妹,打起来拼命,就没人敢跟我打,我所在手术室和实验室一般都是最好的设备,因为我骂人还敢打人,而且不计后果就算进牢我也打。”
“其实我那会挺想进牢的,进了牢,就没人找我做手术了。时间一大把, 做什么都可以,就算在监狱里被人群殴我也愿意。啊,这个你们不用记心上,我们情况不一样的。”
斯内普将嘴里的棒棒糖咬碎,又喝了口水继续说。
“在我三十岁后,我就没那么喜欢和人打架了,或者说人家也不愿意和我打了,他们说和我打是欺负老人,他们用老人的名头压我!我当时刚过三十!只不过私底下抽烟抽多了,肺癌而已。”
赫敏想要张嘴说些什么,但斯内普话比她快。
“在当时癌症并不是什么大病,好好养就能养好了。其实在中华的古史上就没有所谓癌症的病,都是你们西方的西医说出来让普通人都人心惶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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