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咯咯，你把我的话都说了，我还能说什么”？
“呵呵”！
张中行干笑一声，端起酒晃晃杯子：
“美人美酒，酒不醉人，人自醉”！
“扑哧！又老套又肉麻，不过我喜欢！来，为咱们的缘分干一杯，谢谢你的赞美”！
“来！干”！
放下酒杯，冷茹冰问道：
“刚才你说你结过婚又离了，是怎么回事”？
“哦？你不是不关心我的私生活吗？这可是我标准的私生活”！
张中行想绕过这个问题，可姑娘不依！
“小心眼，这不吃饭总得有个话题嘛！况且我实在想不通，你这样的人怎么还会离婚”？
“你呀，好奇心还真是强！吃饭的话题多了去了，比如咱们可以讨论讨论当今的世界格局呀？也可以讨论讨论中央的反腐倡廉、民生政策呀？最不济咱也可以分析分析世界经济形势嘛”！
“扑哧”！
姑娘再次被逗得笑了起来！
“咱俩不过是一平头百姓，跟这些都挨得上嘛！古人云：庙堂之事，肉食者谋之，你跟着瞎操什么心”？
“怎么挨不上？你比如世界大战如果真打起来，咱们往哪儿躲？世界经济形势不好了，咱们的企业该怎么办？这都是可以深入探讨的嘛”！
“少贫啦！人家才不关心那些，人家只是觉得好奇你为什么离婚，还有，刚才给你打电话的那个女孩是谁”？
张中行一怔，自己的魅力难道到了人见人爱、花见花开的地步？女孩这么明显的问题，难道是向自己暗示什么？要知道，这才是两人的第二次见面！
张中行偷偷看了女孩一眼，发现女孩的脸色红扑扑的，不知是酒精的作用，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！
“你这么关心我，我是该感到荣幸呢，还是荣幸呢”？
“咯咯，被人关心不好吗？我也想被人关心，可惜没人关心咱”！
姑娘可能也觉得刚才的话有些过，忙掩饰着！
“你这么美丽漂亮，怎么会没人关心？只要你愿意，关心你的人恐怕四九城里绕一圈都排不过来”！
“哼！本姑娘虽不才，那也得我看上眼的才行，才不稀罕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来关心我呢”！
冷茹冰扬起高傲的头，不屑一顾地撇嘴道！
“也是，以姑娘的条件，如果放低标准，只怕身边时刻都会有人追随，连吃饭睡觉都不得安生。对了，那我算不算乱七八糟的人”？
“暂时嘛……，还不算！至于以后，谁知道呢”？
姑娘狡黠地笑言道！
“噢，那我趁现在还不是你心目中乱七八糟的人，赶紧关心一下：你家里除了母亲，你父亲是干什么的，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起过”？
“别提他，我没有父亲”！
冷茹冰突然变得很激动：
“我是单亲家庭，从小就只知道母亲，不知道父亲”！
“哦，对不起，我不该问这个问题”！
张中行连忙道歉，看来冷茹冰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！
“你这么优秀，从来就没谈过男朋友吗”？
“你怎么尽问人家女孩这么敏感的问题？谈过，吹了，你们男人就没几个好东西”！
说着，女孩自顾自端起酒杯，大半杯红酒一饮而尽。放下酒杯，手托香腮不知在想些什么！眼睛里充满了痛苦、迷茫，还有点儿屈辱的味道！
张中行见问了两个问题似乎都是女孩的伤心事，不好再继续问什么。将自己面前的红酒也一口喝下，再给两人分别倒上，讪讪地解释道：
“我其实也一样有痛苦的经历，妻子外遇，这是我不愿向人吐口的原因，太丢人！这主要怪我当初太不成器。你不想提起过去的事，我同样也不愿意提起。这样，咱们都不提过去，好不好”？
“你是哪里人？你们有孩子吗”？
姑娘好像恢复了一些！
“呵呵，我是行西省人，我们有一个女儿，正在上大学，基本不用我们操心。唉！别问了，这些事情说起来就让人感到不舒服，我不想多说”！
“好吧，来，为我们痛苦的过去干一杯”！
“好，干”！
两人干了一杯，冷茹冰又给倒上：
“既然不想说过去，咱们就说说现在！刚才给你打电话的女孩是谁？是你的女儿吗”？
“噢，不是，是一个非常好的朋友”！
“哦！看来她真是你的女朋友！做男人真好，什么事情都能拿得起、放得下，有时我都痛恨自己为什么不是男儿身”！
“呵呵，你太偏激了，男人有男人的痛苦和责任；女人有女人的潇洒和任性。人活在世上总要面对这样或那样的成功与磨难，虽然磨难更多一些，但你不能因此就以偏概全，否定了成功的存在。更不能因此认为做男人就一定比做女人好，你说是不是这个理”？
“嗯，你说得话听起来很有哲理性，可能是我太执着了，总认为男女之间有一种天然的不平等。对了，你的女儿谁在照顾，你的原配吗”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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